人学外语,是要有一定天份的,尤其是成人学外语。
说啊,那年,老厂附近成立了一个公司,中日合资的,阴错阳差地把电工大张选了去,安排在日语班学习,这是日语强化训练,公司要求学员的日语水平半年之内要流利得象半个日本人。
这电工大张呢,年轻,能干,但学日语,这事,难。人们说他中国话都说不利落呢。
这不,大张,去了一个星期,就想打退堂鼓,要回老厂。但,好马还不吃回头草,且许多人打破脑袋都进不来呢,所以,大张没有办法,将近三十岁的人只好终日抱着日语书阿依乌恩鸥地念着,看那样子很是费劲。
终于熬到了结业,结业考试时,由货真价实的日本人督战。
考试那天,空气十分紧张。同学们如过堂般,进一个出一个,接受日本人严酷的面试。
终于轮到大张了。同学们都为大张捏着把汗。
半个小时后,大张终于出来了。
大家急得问大张考试如何。
“唉,甭提了,都烤糊了”大张说了。
“怎么个糊法?”人问。
“日本人问我问题,我听也不明白,说也说不出来”大张说.
“那后来、后来怎么样啊?” 人继续问。
“后来,急得啊,这日本人只想对我说中国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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